第 4 卷 第 六 章 抽丝剥茧 (第2/11页)
的做法……”这是谦虚,也是帮捕房的差役说话。老者深深一眼:“阁下不必过谦,也不必帮他们说话,都是多年的老公事了,不该如此,我只是担心,给我这上司办事尚且如此,给百姓办事岂不是……”白衣文士道:“您以为这些人能干什么?抓个小偷、小贼的还可以,根本就不能指望他们办要紧大事,要不我怎么会请这位来呢?偏您还要顾这顾那……”关山月也为老者的面子着想,他道:“既然已经确定孝廉公是在这房里遭到劫掳的,接下来就要在这房里找线索了,容在下再看看。”他一双目光再度扫视各处。他这是有意打断白衣文士的话,老者明白,又深深一眼。白衣文士也显然冰雪聪明个人,又怎么会不明白?她住口不言,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,也跟着关山月的目光到处转动。关山月走向后窗,他推开后窗看,先看窗台,竭尽目力仔细看,很快的,他伸出两指从窗台上捏起一物。他看见了什么?白衣文士要过去看。连老者都要过去。关山月忽然跃起,——而出不见了。这是……必然有他的道理。父女俩都没动,只好站在原地等了。只转眼工夫,关山月又——而入,回来了,父女俩只觉得一阵微风,关山牙已经站在眼前了。白衣文士忙走近去:“阁下……”关山月道:“在下出去看看,来人带着孝廉公,应该是经这扇窗户出去的。”老者道:“阁下又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白衣文士道:“我看见阁下从窗台上捏起一物……”
关山月抬右手摊开,手掌心一点红,那一点红极为细小,要不是因为它是红色,特别显眼,没有过人的目力根本看不见。白衣文士道:“这是……”关山月道:“干泥。”白衣文上道:“干泥?”关山月道:“在下曾往上墙头跟屋上四下看,附近没有红土地,那该是来人鞋底带来的,在下也在墙头发现些微,这表示来人带着孝廉公,脚下曾在窗台、墙头两次借力,所以在下认为来人带着孝廉公是从这扇窗户出去的,可能也是从这扇窗户进来的。”老者说话了,他还是说:“捕房那些人,怎么就没有想到到这里来看看!”还这么说。白衣文士忍不住要说话。老者又说了话:“有人进来劫掳了一个人带走,竟然没人知道,我这前后衙的巡更值夜,不是形同虚设么?”白衣文士说话了:“这道理跟捕房不能办要紧大事一样,县衙的巡更值夜,只能防一般小偷、小贼,防不了江湖高手。”关山月道:“来人还不能算高手,也应该不是久经历练,经验丰富的老江湖。白衣文士道:“阁不是说……”关山月道:“从窗台、墙头两次借力,可知他还不能算高手:从桌上油灯直到灯油点干燃尽,也可知他走得慌张匆忙,没有熄灯;足证他也不是久经历练,经验丰富的老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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