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五 (第3/8页)
以说,现实主义的,往往都不是美好的,大家都爱看童话。不独女人,男人也一样。”方子郊一想也是,那小说写的是汉代,以汉代的民风,这种事确实不能说不存在。就像他现在这样,和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孩赤裸裸躺在一张床上。
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,陈青枝突然说:“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。”
“不快。”方子郊生怕丢失什么,“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。有情人就是要趁早成为眷属嘛。”
她笑了笑:“你为什么不记得我的名字,还是故意装不认识。”
方子郊道:“这倒是冤枉,虽然我也爱看美女,但比较矜持,越美反而越不敢看,也许是看过你一眼的。”
“你是闷骚型。”她笑。
“好吧,虽然很难听。”
“我倒记得很多你讲课的内容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他心里一阵得意。
陈青枝道:“有一次你讲《诗经》里的一篇,解释‘维仲山甫举之,爱莫助之’两句,我没背错吧?”
“很准确。”
“你记得自己怎么讲的么?”她嘴角含笑,望之令人神痴。方子郊无端升起勇气:“我是不是讲得很色情,说仲山甫的阴茎举起来了,却没有女人,毫无办法,旁人也爱莫能助。”
陈青枝道:“你想什么呢?在课堂上,你敢这么说吗?”
“不敢。”方子郊笑,“开玩笑。”
“你站在讲台上,看上去蛮纯的。你专门讲了‘爱’字,说什么‘爱’者,隐也。”
方子郊不记得这事:“哦,是么,我那么文艺?”
陈青枝道:“谁知道。你当时说,汉代有一个姓郑的人,他的解释是,爱,惜也。爱莫助之,就是爱莫能助,可惜没有人帮助仲山甫这个人。这好像更合理。但你说,你更赞同一个姓毛的人的说法,他说爱,隐也。这句的意思是仲山甫做的事无形而微妙,没有多少人能够理解,并因此帮助他。”
“嗯。”方子郊道,“是这样。那门课我只讲过一次,你怎么记得这样清?”
陈青枝道:“我也不知道,也许当初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吧。对喜欢的人,一般他说的话总是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当初——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。”他假装一副委屈的样子,当然知道,这也只是姑妄听之而已。
“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嘛。”她笑脸盈盈。
“好吧,继续说吧。”他道,“我下面怎么解释的?这种学科枯燥,一般不好记啊。”
她突然伸出手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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